“母亲!求你了!母亲!......”乞求中的嘶哑声音带着哭腔,
他应该是生病了,受伤加中毒再加生病,顾不得他昨日说过的话了,何况他帮了她两次。
谢栀茉走了过去,她站在了虎皮床旁,白袍人的表情被金色面具覆盖,没想到他睡觉都要带上面具,他就这么怕别人看到他样貌吗?
他露出的脖子显得绯红,喉结并不很明显,谢栀茉也看不出他是男是女,用手背轻轻的碰了一下他脖子,滚烫的高温通过手背传了过来,原来是发烧了,而且温度很高。
“母亲!别走!”一双骨指分明的滚烫大手用力握住她正准备从他脖颈抽离的玉手,
“啊!”谢栀茉颤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她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