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似云来的小二哥肩膀上扛着一个抹布细心擦了擦三人面前的桌面:“三位客官稍等,好酒好菜马上来。”
柳明志好奇的看着齐韵哪不高不矮的身躯:“齐良兄弟,还是随意的喝上两杯清酒为好,最烈的酒是不是太........”
齐韵满不在乎的挥挥手:“我辈男儿喝酒就该喝最烈的酒,那些清酒米酒之类的酒是那些深闺之中的大家小姐喝的,柳兄,你不会不行吧?”
齐韵为了试验出柳明志是否真的只有醉酒才会显露才识,若是真的便说明此人真的在藏拙,若不是,那便不是了吧。
别看齐韵大大咧咧的说要喝就喝最烈的酒水,其实在刺史府之内别说最烈的酒水,就连普通的米酒,齐韵都不太涉猎,今日算是豁出去了,为了一试柳明志,齐韵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柳明志相当的纠结,恨不得掐死齐韵这个非洲货,你说喝酒就喝酒,你说最烈的酒那便是最烈的酒,你说我不能喝酒那便是酒量不行,为什么偏偏要用不行这个词语?
顶着两个熊猫眼,柳明志恶狠狠的盯着齐韵:“我行不行,待会你就知道了,谁先趴桌子下谁是孙贼。小爷拿闷倒驴当水喝的时候,你小子还只是个液体。”
柳松在一旁轻声说道:“少爷,你昨日已经宿醉了,今日若是再痛饮一番的话,身体会不会受不了?”
柳明志恶狠狠的嘀咕道:“头可断,血可流,名誉不能丢,少爷一定要让这个黑孙贼知道什么叫男人,这都第二次说小爷不行了,此仇不报非君子,待会小爷把他喝趴下之后,扒光了衣服用绳子绑在书院的山道上,小爷要抱这两拳之仇。”
柳松听到少爷说两拳之仇,下意识的看着柳明志的熊猫眼,忍不住的笑了一下,牵动了嘴角的伤口,顿时抽了几口凉气。
“少爷,小松相信你,一定要让他知道什么叫柳家的男人都是顶天立地的。”
柳明志之所以敢夸下如此的海口,那是因为他了解这个时代的酒水度数普遍的都不高,就算最烈的酒水估计也只是在二十多度已经顶天了,喝倒一个土着还不是顺手捏来的事情。
可是柳明志高估了前身的酒量。
主仆二人虽然声音微弱,挡不住齐韵自小习武,耳聪目明,二人的的声音虽然低沉却一字不落的流入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