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志愣然的看着严肃的看着自己的老头子,好好的怎么询问起自己玉佩的事情了哪?
虽然迷惑倒也没有迟疑,马上解下腰间佩戴的玉佩递给了柳之安:“老头子,干嘛大惊小怪的,玉佩不是在这里的吗?”
柳之安接过玉佩随意的一瞄直接丢在了桌子上:“老夫说的不是配饰玉佩,而是你柳家长子身份信物的玉佩,代表你柳家长公子继承人的玉佩,那块你从小佩戴在身上的信物。”
听到柳之安的解释柳明志露出一丝茫然,仔细回忆起来过往的种种,自己似乎有一块完美无瑕的璞玉玉佩,雕工精细,通透圆润,可是什么时候自己这块玉佩就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之中。
穆然柳明志眼睛一亮,他想起来与齐韵成亲的前一天莺儿曾经提过玉佩的事情,说玉佩代表着自己柳家长子的身份,可以持着信物在柳家任何地方调集白银十万两。
当时自己还以为被遗忘在那个角落了,并未在意。
眼下老头子的神色足以说明是自己那块玉佩出问题了,不然不会好端端的忽然提及玉佩的事情。
难道有人带着自己的玉佩去柳家的商号调集银子了,否则老头子应该不会这么的严肃。
想明白其中的关键柳明志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郑重的看着老头子:“老头子,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莫非有人拿着我的玉佩去调集银子了?应该没有调走吧?没有我的指纹签字配合信物一起为证没有那个商号的掌柜蠢到把银子交出去,十万两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
柳之安审视了柳明志一会,见到其真的是神色茫然毫不知情便将桌面上的书信递给了柳大少:“自己看,你惹得风流债,若是老夫孙子出了什么问题,老夫活活抽死你你信不信。”
柳明志迷惑的结果老头子递来的信纸细细的看了起来,越看神色越是惊变,眉头紧皱的将书信折叠起来喃喃自语:“青莲?孩子?粮食?”
老头子知道自己与青莲发生的糊涂事早就告诉自己了,二龙山酒楼的掌柜不会将这么重要的事情知情不报。
可是青莲怎么会在成都府?
“大哥,清儿,你们先喝着。”柳之安起身对着柳明志说道:“你跟老夫来。”
柳明志将书信塞进去自己的怀里,惴惴不安的跟在柳之安的身后走进了后堂。
柳之安端坐在椅子上,轻轻地抚弄着手中的茶杯:“你打算怎么办?这姑娘身怀六甲,腹中的胎儿似乎比韵丫头还要早上不少的日子,老夫不管其他的,若是老夫的孙子出了什么问题,老夫扒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