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招揽大量的马前卒才行,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奴婢明白。”
柳颖清冷的眼神突然有些深情:“老爷子还有烂木头那边有没有查到小溪溪的事情?”
“小溪溪是云家三代之中唯一的独苗,她的事情对老爷子还有烂木头的打击很大啊。”
“告诉烂木头这件事情纵然他大发雷霆,可是木已成舟,他也只能选择默认此事,从而顺其自然。”
“可是老爷子那边不行啊。”
“云家几代人都受到李家的恩惠,故而才享受了这么多年的荣华富贵,以老爷子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性格,此事还是不能泄露出去。”
“或许我这样做很过分,可是我也是为了云家的将来着想。”
“毕竟志儿这孩子的事情万一不慎泄露出去,云家必然也会受到牵连。”
“扪心自问,我柳颖不认为我做的有什么不对。”
“将来事情过去了,烂木头无论怎么对我,我都认了。”
灵璧担忧的望着柳颖:“小姐,你担心姑爷会宁死拱卫皇室的地位?”
柳颖幽幽的叹了口气:“灵璧,你先去忙萱丫头的事情吧,我想静静!”
“是,奴婢告退。”
“对了,把桌上的瓷瓶给小明明还回去,告诉他房事不和谐很容易影响夫妻之间的感情。”
“实在忍受不了那几个小丫头的唠叨,可以来姐姐这里取取经。”
灵璧脸色怪异的点点头,抓起桌案上的夫人笑朝着门外走去。
灵璧走后,柳颖朝着屏风后面缓缓走去,望着衣架之上的一副英武甲胄怔怔出神良久,抬手轻抚着盔甲上的纹路柳颖轻轻一笑。
“烂木头,你我成亲二十多年,你镇守边关一年在家最长的日子还不到两个月,可谓是聚少离多,可是颖儿却从来没有因为这些跟你计较。”
“男子汉大丈夫志在四方,颖儿能够理解你,你能理解颖儿吗?”
“深闺怨妇,深闺怨妇!”
“云冲啊云冲,你再不回来管管你家婆娘,本少爷差点自己喊自己姑父!”
柳大少脸色怅然,嘀嘀咕咕的出了府门翻身上马朝着家中赶去。
以往柳颖虽然对自己在言语上多有调戏之词,肢体也偶有接触,可是也没有今天这么过吓人。
一路上平平稳稳的回到了家中,柳松脸色谨慎的朝着柳大少走来。
“少爷,韩忠从东海回来了。”
柳大少一怔:“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