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们,萱儿妹妹,你们觉不觉得这可比去戏园子看戏有意思多了?”
“有意思确实挺有意思,可是他们父女俩不会打起来吧?”
“打起来?怎么打起来?证据呢?”
“额,如此说来,岂不是月儿要挨揍了?”
“嗨,不稀奇。”
“夫君也真是的,他也能下得去手。”
“唉,造孽啊!”
众女感叹间,柳大少则是满面笑容,如沐春风的身影出现在了乖女儿柳夭夭的庭院内。
回头望了一眼隐隐约约传来咆哮声的方向,柳大少从袖口里掏出一沓影票在手心里砸了几下,然后便笑吟吟的塞进怀里。
“臭丫头,跟你老子我玩小心眼,你终究还是太嫩了点。”
乐呵呵的拍了拍胸口,柳大少大摇大摆的朝着柳夭夭的闺房走了过去,刚刚走到女儿的房门外,柳大少便开口询问了起来。
“夭夭,你在房中吗?”
“爹爹?是你吗?”
“哎,是为父,你在房中忙什么呢?”
“爹爹你稍等一下,夭夭马上给你开门。”
片息之间,笑脸盈盈的柳夭夭打开房门对着站在门外的柳大少行了一礼。
“孩儿参见爹爹。”
柳大少看着乖巧的柳夭夭,随意的挥了挥手。
“免礼免礼,夭夭,你在房中忙什么呢?”
“回爹爹话,孩儿在房间里配药呢,孩儿都忙糊涂了,爹爹你快进来坐,夭夭给你倒茶。”
柳大少淡笑着点点头,抬脚走进了柳夭夭的闺房之中,刚刚进入女儿的闺房,柳大少便嗅到了房中浓郁的药味。
“夭夭。”
“爹爹?”
“你这配的都是什么药物啊?房间里的药味怎么会如此之重?”
柳夭夭提壶倒了一杯茶水递到了柳大少的面前,颔首对着旁边的矮桌努了努樱唇。
“有跌打损伤的药物,也有治疗伤寒,风寒的药物,最多的药物还是治疗各种伤口的金疮药。”
柳大少端起茶水浅尝了一口,顺着柳夭夭的目光看了过去。
只见矮桌上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而矮桌下面还摆放着十多个装着各种药材的布囊,房中浓郁的药味正是从布囊里散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