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洺说是找一个流浪汉,应该比较年轻,二十多岁不会超过三十岁的样子。像是受过刺激或者大脑受过伤,看起来有点傻呼呼,眼神却很犀利。王四喜笑着说要找的不会是犀利哥吧,陈远达瞪了他一眼,赶紧闭口不敢再说话。
金洺却说形象就和犀利哥差不多,自己也没有太深的印象。老七又是一阵迷茫,这一路走来他摸不着头脑的事情太多了,问金洺这唱的又是哪一出。金洺说事关重大不便透露,以后就会明白。
顾希曼打来电话问什么时候回西京城,毛毛都说想他了。金洺知道这是老婆例行查岗,他说可能要晚几天,临时有事情要处理,而且不能错过。自从顾希曼知道金洺干着大事,就再也没有以前的任性了,居然恢复了大家闺秀的知书达理。金洺都感到意外,难道真的是经济基础决定了婚姻的基础,以前只听说经济性是维持婚姻的两大要素。现在才算明白,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离开经济为基础的关系,都是苍白无力而且口是心非。金洺顾不上思考这些,他觉得只要和谐就好,这才是四十岁以后最想要的家庭。
接下来的几天,金洺哪里也没有去逛,就是寻找流浪汉,陈远达也动用了他在蜀都的所有关系,毕竟他本来就是蜀都人,人头熟办起事来方便,一连三天都是白天大街小巷找人,晚上陈远达安排蜀都有名的火锅店,酒喝了不少,肉吃了有几十盘,就是再也没见到那个流浪汉,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穆云天打来几次电话,询问查找的情况,金洺都是很愧疚的说没有结果,就像突然消失了一般。陈远达让王四喜发动所有手下弟兄,不惜重金悬赏线索,一会儿传来消息在南城有人见过,一会儿又说在北城被小孩子围攻,派人去寻找的结果都是一无所获,要么不是要找的人。
陈远达气的大骂王四喜窝囊废,平时牛皮吹破天,就能吃喝嫖赌,干起正事球用不顶。说再给一天的时间找不到人,半年工资都不要领了,直接回家抱龟儿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