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芎说她的痞是东北人带坏的,然后讲当年去外面兼课,主要是为还房子按揭,当年家里已经帮不上了,什么都要靠自己来。不过当年苏总关于农家孩子要在都市扎根必须奔跑的话,给她很大的鼓励。
在蓉蓉问到她婚姻与家庭时,她反而问苏乐文是不是跟钟总离婚后再娶她同学文蓉,老了后又接钟总一块生活。现在这情形在广东比较流行。
苏乐文笑谢教授到老还有痞婆思维,当年在广州时,他可没跟钟总结婚。去了湖南工作后才娶上她同学的。当年我们两人都是初婚。
谢芎对文蓉说,真没看出来,当年以为苏总跟钟总是夫妻呢。钟总在苏总跟前就像个小媳妇样范,两人一块睡在培训部,培训部只一张床。后面钟总一个人过来视察,我们还问钟总她先生苏总去哪儿了,钟总还说去湖南了。几年后怀孕了,有次还带一盆花祝贺过钟总与苏总终于有接班人了,钟总收下花也没否定,那天还带她去外面一块吃中餐的。
艳姿便笑着说,蓉姐问谢教授情况,你自己的情况不说,老说我的事干嘛呀。我们是未婚同居关系,情人式夫妻。当年在培训部是只一张床,但苏总晚上睡办公室沙发上。
谢芎坏坏地笑了一会说,她反正不相信苏总晚上是睡沙发上,那个年龄,干柴烈火的,没人会像清教徒。她命苦,结了两次婚。在中山大学读书时找了个东北人,毕业后结婚,那东北人在广东生活两年又考回去了,两地分居时,他的工资全交交通部门了,当年自己的经济压力真的大,东北婆家呢又不放心她在广州,自然也不肯援助,没几年只好离了 。
说来也是没有感情的,离时两人是好聚好散的,离婚后还送他去机场,结果飞走后再无音讯。苏总碰了她胸脯时,正准备离婚。离婚后,单身着,因此在培训部兼课多些,多年后找了个二婚,生了一个女儿去了新西兰。退休那年老头过世了,现在是一个人在广州生活。上次母校校庆,凡是有教授职称的都在邀请之列。她出生中医世家,名字里才有那个芎字。对了,苏总,你们老家是东北的,这‘芎’字怎么也读‘胸’,神农方言将川芎读成川‘胸’,感觉神农方言特有古风味,我们老家将芎读成‘熏’。后面教了一个神农一中学生,是苏总的学生,但没教她的课,问了她老家方言如何读川芎。听这孩子讲苏总在神农一中许多趣事,可能好多女生内心里有迷恋苏总,说她们寒暑假回家,总要找些理由去学校看望文哥,她们喊苏总文哥或大男孩。今天一看,苏总真有些大男孩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