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瞧见如懿这般咄咄逼人,琅嬅不由蹙眉道:“菇常在慎言,容佩还未婚配,你一口一个丈夫是何意?”
容佩感激地看了一眼琅嬅,随后才望着如懿继续道:“菇常在您如此护着凌云彻,倒真叫奴婢想不明白。奴婢无知,曾惹怒主子被罚掌掴,也是那时凌侍卫坏了规矩。”
“奴婢是与凌云彻一起受刑不错,可难道一起受了刑,奴婢就要非他不可了吗?”容佩拔高声音道:“这般无能之徒,奴婢图他什么?又丑又脏又窝囊,难道奴婢就图和他一起受一辈子的刑吗?奴婢可不是那贱皮子的人!”
“你,你,你...”如懿气得不行。
容佩又说:“菇常在你对凌侍卫是什么样的心思,奴婢不知。可奴婢敢用性命起誓,奴婢对凌云彻没有半点私情,若有便要奴婢天打五雷轰,死后也不得安宁!”
“菇常在,你呢!”容佩大声道:“你敢发誓吗?你敢用凌云彻的生命发誓吗?”
如懿脸色煞白,她委屈地望着弘历,可弘历不想理她,干脆别过脑袋和琅嬅说话。
她又委屈地看向凌云彻,可凌云彻早就吓得涕泗横流,此刻死死地叩头贴在地上,连个眼神都没敢分给如懿。
容佩自然也是看到了,她不由嗤笑骂道:“还真是窝囊废,就这样也敢做着御前侍卫的白日梦!”
见始终无人站在自己这边,如懿也慌了。
她只觉得自己是陡峭悬崖上迎风独立的寒梅,此刻被风霜暴打,她们都想害她!
可如懿偏不要她们得逞!她可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