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说边往外走,阮嬷嬷想拦,想劝,却又怕夫人生气,姑娘如今掌管霍家中馈,可是得罪不得,听说明日便要进京治病,这中馈之权,若回不到夫人的手里,就完了。
很显然,霍黄氏也想到了这一点,刚才发脾气,是她看到霍古贤这小贱种,心里气难平,“你要进京,把账本和钥匙都给我送到正院来。”
她生硬的语气,让霍丹兰顿住了,她回眸,看着这个生自己的母亲,嘲讽将心底的痛掩饰得丁点不漏。
“当你把我推进液池的时候,我和你已经没关系了,但我没你那么恶毒,毕竟你生了我,所以,就算没有中馈权,你也还是霍家唯一的主母。”
她说完,不再理会霍黄氏歇斯底里的怒骂,心如刀绞般,坚定的离开了正院。
曾经的霍丹兰,胆小,懦弱,自卑,就像躲在黑暗时刻期望得到光明的可怜虫,但亲生母亲的霍黄氏,却日日诅咒她去死,最后还不惜送了一把。
想起以往种种,她重重叹了口气,去了京城,她便再也不会回霍家。
霍古贤小心翼翼的走着,努力跟上姑姑的脚步,祖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