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弼行至嘉瀚殿,屏退了左右,唯留下话梅。
此时郝贵妃躺在床上,虚弱无力,昏昏沉沉的,嘴里还不断的说着她自己都可能听不懂的梦话。
赵弼心疼的用手去拂她额头,“怎这般烫?”
“殿下,娘娘到了观州后,便一直受欺负,又小产了,撑到昨日,便撑不住了,昨夜还能喊殿下的名字,如已是不能了,殿下,您一定要救救娘娘。”华梅噗通跪在地上,眼泪啪啪的落。
赵弼听了始末,“可用了药?”
“用了。”她哭哭啼啼的,“去找了太医,太医在给太子殿下把脉,便未管娘娘,是奴婢去外面请的大夫,才开的方子。”
赵弼脸上戾气闪过,很快便恢复了,“去请彭太医来。”
“殿下,彭……”她极为不赞同去请彭老太医,这位太医可与君郡主很是亲厚。
“还不快去?!”赵弼厉声打断她的话,并未解释,为何独独点了彭老太医。
话梅吓了一跳,抬头正看到赵弼冷着脸看她,她吓得把嘴边的话噎了回去,滚爬起来出去请彭来太医去了。
她走后,赵弼坐在床沿上,握着郝书眉的手,“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也会让那些欺你,辱你之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郝书眉像是有所感,悠悠睁开眼睛,赵弼一喜,摸着她的脸道:“醒了?”
“又做梦了。”郝书眉双眼无神的道了一句,便再次合上眼睛,昏睡过去。
话梅到的时候,彭老太医正拎着那对鹦鹉跟着赵淑一起从凤昕殿出来,“给郡主请安。”
“给爷拿瓜子儿来。”尖细的声音,一股霸道总裁风扑面而来,彭老太医老脸一红,转头对赵淑笑道:“昨儿会说郡主金安了,今儿不肯说,许是饿了,发脾气,这畜生气性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