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霍宅的时候,迎面碰上萧行渊,萧行渊来时匆匆,而见到永王后不由得皱眉,拱拱手道:“王爷,不若到我府上喝一杯?”
刚被拒绝嫌弃不知该如何向女儿交代的永王,也觉得喝一杯是个不错的提议,便欣然应允,去了萧宅。
来到萧宅,让下人置了几碟小菜,两杯酒摆上,萧行渊敬永王三杯,三杯下肚,脸色微醺,人已醉。
他端着酒杯站起来,“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永王听罢,觉得他的失意比自己大很多,便出言安慰道:“不如,我给你写封举荐信?萧兄才华横溢,皇兄定会重用。”
萧行渊无奈放下酒杯,“王爷去霍宅作甚?”
被人拒绝了,这种丢人的事,怎好说出口,永王尴尬的喝了一杯,含糊道:“去看贤儿。”
“贤儿去了书院,你岂不知?”萧行渊不放过,继续追问,他观永王神色猜想必是被拒绝了,但他乃想亲耳听到永王把事实真相说出来。
“不知。”永王乃嘴硬,说罢又喝了一杯。
萧行渊二人,你一杯,我一杯,不多会两壶酒便没了,两个失意的男人开始相互吐诉衷肠。
“我等了她一辈子。”萧行渊醉醺醺的开始说。
“我家阿君十五了。”永王就差泪流满面了。
“她要嫁给别人。”萧行渊痛彻心扉肝肠寸断。
“不知要便宜哪个小子。”永王说得咬牙切齿,勉强能和上萧行渊的话。
萧行渊朦朦胧胧里给永王和他斟了杯酒,“当年便不该带她去太原。”
“我要招赘。”永王将酒饮尽,“什么太原?”迷迷糊糊中不忘问,潜意识里觉得这是个很重要的地方。
萧行渊醉意朦胧的眼一撇,含糊不清的道:“当年在太原偶遇江弟,那时她也在,只是江弟恣意张扬,她却内秀许多,你不曾注意到罢了,你眼里只有江弟,可惜她眼里只有你,但苦于自己恶疾在身,从未表露过,都不敢出现在你面前,你是个有福的人。”
他语气酸酸的,永王听罢努力回想,想了很长时间,也没想起来自己在太原见过霍丹兰,不过那双眼眸确实给他一种似曾相识之感。
“可怜她心系你,知你心悦江弟,她便****学着江弟举止模样,你却不记得她,她是阿倾最放不下的人,当年居士不同意江弟嫁你,是她从中斡旋,你必是不知情,江弟也不知,居士是对的,阿倾走了,江弟也走了,你们赵家就是要人命的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