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凝视着面色惨白如纸,浑身战栗不止的易中海。何雨柱岂会轻易放过易中海,反而趁势发难,言道:“一大爷,我始终纳闷,您如此聪慧,怎会不知何大清寄钱的深意!”
听闻何雨柱所言,整个四合院的人,皆再次将目光聚焦于二人身上,然而这一次,无人再言语,皆是一副坐等好戏开场的模样。街道办的人本欲站出来说些什么,却被王主任的一记凌厉眼神给生生遏止。最终,也只能跟随众人,伫立在一旁,静静地瞧起了热闹。
听到何雨柱的质问,易中海与何雨柱对视不过须臾。最终,他还是垂下了头,缄默不语。
望着易中海的这副模样,何雨柱的脸上亦是再无半分笑容。他一脸肃穆地说道:“一大爷,在这四合院中,除了您对贾家那阿谀奉承、谄媚讨好的做派,把屁股歪到他家床上的表现,我对您处理其他事情的方式还是颇为认可的!”
一直低垂着头的易中海,猛地抬起头,怒目圆睁,死死地瞪着何雨柱。他的声音沙哑得仿佛被砂纸磨砺过一般,厉声道:“傻柱,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我把屁股歪到贾家床上去了!傻柱,我告诉你,我扣下你的钱,那是为了你好!你今日这般一而再、再而三地侮辱我的人格,究竟是何意!”
见易中海不再藏头露尾,何雨柱心中虽暗自欢喜,脸上却仍是一脸的郑重其事,说道:“一大爷,我可有侮辱您?今日暂且不论其他,当着全院的老少爷们的面。您摸着自己的良心回答我,胡家婶子的剪刀丢了,从正午一直骂到日暮。您易中海回来后,可曾放半个屁?二大妈和三大妈丢了东西,在院子里骂街时,您又是如何说的?您不是说什么老娘们的嘴就如同那裤腰带,随时随地都能扯开骂街吗!
然而,前几年贾张氏做鞋的针和锥子不翼而飞,她便在院子里破口大骂,足足骂了半个小时。你却闹腾着要开全院大会,还非要让那偷东西的人自己站出来,口口声声说什么破坏邻里关系,又说什么要报警之类的话来吓唬别人。你来告诉我,这难道不是偏袒贾张氏吗!”
易中海怒目圆睁地看着何雨柱,把话题引到自己和贾张氏身上,义正言辞地说道:“柱子,我还是那句话,我不给你钱,那是为了你好!我是想锻炼锻炼你自力更生的能力,还……”
实在忍无可忍的何雨柱,毫不留情地打断了易中海的话,直接开口反驳道:“易中海,你快别扯犊子了,还为我考虑?还锻炼我自力更生?我可真是谢谢你了,我得谢谢你八辈祖宗!你说的这些话,你自己信吗?大家都心知肚明,谁也不是傻瓜!何大清寄回来的钱,那可是给我们兄妹二人的生活费!说白了,那就是他何大清以后的养老钱!
难道说,你易中海准备给何大清养老!最关键的是,你跟何大清八竿子打不着。难道说你易中海,是跟人家京剧里的吕布学,准备做那三姓家奴?可问题是,人家吕布还有个女儿,你连个闺女都没有呢!”
何雨柱说完,便用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易中海。而易中海则是像个闷葫芦一样,低着头一声不吭。
眼看着何雨柱的话就要掉到地上了,站在一旁的许大茂赶忙把话头接了过去,扯着嗓子大声问道:“傻柱,啥是三姓家奴?”
何雨柱看到许大茂接话,如同一头雄狮般,给了他一个兄弟厉害的眼神。许大茂看到何雨柱的眼神,犹如一只骄傲的孔雀,得意地挺了挺那并不宽阔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