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才走十来天,现在连房子也没了。阿婆的家成了一片废墟,她生前曾用过的,存着的,舍不得吃的,舍不得穿的,全都化成了灰烬。
秦榛榛扶着熏黑的门框,进房子里找能拿出来的物品,这时才反应过来,绣桌上摆放的所有绣片,花了许多个日夜精心制作的刺绣高定礼服,倾注了无数心血的作品,全都成了眼前这堆焦黑的残骸。
季星泽走到秦榛榛身边,见这状况,也呆住了。
季星泽是看着这些衣服和绣片一点点做起来的。有件衣服改了十来次,拆了做,做了拆,直到全部细节都确定,秦榛榛才会再做一件成品,从领口到裙摆,甚至有些拖地长裙,细密的绣花针线,不仅倾注了大量时间,身体的消耗,还有浓厚的感情。
“这下什么都没有了。”秦榛榛喃喃自语。
季星泽只能紧紧抱住她肩膀,再多的言语也没用了。
“听村民讲,你们家养了一只狗?”有警察跨进门来,拿着相机拍照,“狗去哪儿了?”
秦榛榛转头,更慌了神,大声喊着小汤圆的名字。
“会不会去张爷爷家了?张爷爷在吗?”
刚那阵势,大家都是乱的。小汤圆平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