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和我的公公锦正南,你们俩长得什么样子?
你再看看你的那对双胞胎,他们又长得什么样子?
他们俩长得好像和你们俩任何一个人都没有搭边的地方。
你说,为什么?
他们俩像谁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秦美娟近乎疯狂地呢喃着。
一边呢喃,眼神一边在双胞胎和秦正南身上来回的不停的跳转着。
那个人明明说什么都安排好了,孩子的事情不会有人发现,再说双胞胎就没有足月生下来的,都会早产。
锦家不管孩子,只是锦家那个老妖婆不喜欢自己,连累了孩子。
可是还不是每年过年年三十的时候,会让孩子去一趟大院,和他们一起过年。
自己再不好,可是给锦家生下一对龙凤胎,孩子他们不会不管的。
这只是对孩子们的考验,他们那样的人家,怎么会不重视孩子呢?
什么时候,在权贵人家,孩子都是越多越好,尤其是男孩子。
双胞胎看着自己的妈妈第一次这样子发疯,两个人都有些害怕,紧紧的挨在一起,有些惧怕地看着她。
锦正南正在草屋前后查看着。
露顶没了草席的屋子,漏风透亮的木栅栏泥巴墙,屋子里一个断腿缺板子的床,一个石头垒成的空灶台。
地上还有一袋子农场刚发的五斤麸皮粮食,和一小包大粒盐。
他在心里第一万零八次飙脏话,奶奶个腿的,这是什么任务,荒野求生吗?
心里骂归骂,但是,该干的还得干。
此时正是上工的时候,四周的房子里空无一个人。
他看着崩溃发疯的秦美娟,对着她喊道:“秦美娟,晚上不想你的崽子冻死,就起来,和我一起上山。
秦美娟刚想说我不去,就接触到锦正南如同狼一样的眼神,看着恐怖又让人胆战心惊。
她没有出口的话就这样咽了下去,想了想,示弱地说:
“正南,我晕船,现在还晕的厉害,而且刚才吐得都不能再吐了,实在是没有力气。”
锦正南忙满脸阴沉地盯着她,再次强调:“秦美娟同志,我再次纠正你,请叫我锦正南同志或者锦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