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一些本地特有的香料,等会咱们吃烤乳猪跟烤全羊的时候,可以根据自己的口味,将香料洒在肉上。”
说着,魏鹤热情的招待李谦也坐下。
李谦坐在了谢暄的身旁。
魏鹤一拍手,立刻有侍女捧着铝盆鱼贯而入。
这些侍女分别站在谢暄,魏鹤,李谦跟另外几位官员身侧。
魏鹤先做了示范,侧身用铝盆里的水洗了手,然后搭在铝盆上的毛巾擦了手。
魏鹤手下的官员也重复着魏鹤的动作。
谢暄表情淡淡,也洗了手又擦干。
李谦却有些不习惯,却也只能按当地的风俗来。
等净完手,魏鹤以及他手下的官员,从腰间取出一把小刀。
魏鹤亲自为谢暄与李谦割下烤乳猪跟烤全羊身上最好的一块肉,放到了谢暄跟李谦面前的碗里。
魏鹤笑道:“总督与李将军尝一尝咱们本地的特色。”
哪怕李谦年少时曾经跟随着林老将军南征北战,但是也有些吃不习惯这样的烤乳猪与烤全羊。
实在是此烤乳猪与烤全羊,与他以前吃过的完全不一样,更别说与京城的相比了。
这完全就是不加任何作料烤出来的,关键是还没烤熟,有些地方,还能看到血丝。
外面的一层皮却有些糊了。
谢暄面色平静接过李谦递过来的肉,也拔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只用匕首的尖挑了一些盐巴,撒到肉上,稍微涂抹了一下,就开始用匕首割着肉吃。
谢暄吃的这块肉,其中有三分之一,还带着血丝。
李谦看着,都觉得恶心。
谢暄却面不改色的大快朵颐。
甚至用小刀割肉的动作,都特别的熟稔。
魏鹤看着谢暄用匕首割肉的动作,眸色渐渐变深。
不止是他,连他的几名部下都有些意外与吃惊,纷纷朝魏鹤投来的疑惑的目光。
魏鹤收回视线,也低头用匕首割肉吃。
今日这场宴会,说的好听,是洗尘宴,说的不好听,是个下马威。
魏鹤是用这桌子菜告诉谢暄,西南都护府与京城是不一样的。
哪怕谢暄是东督的总督,是皇帝身边最得宠的人,来了西南都护府,也会水土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