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兆野斜眼挑眉,“我什么时候平静过。”
“我知道不该当着你们的面和她接吻,不该大半夜跑去找她,我也知道这事要被我妈知道了,她下场会很惨,但怎么办.......忍不住啊。”
“你这么有经验,教教我呗,怎么忍住对女人的念头。”他盖上了打火机,单手插着口袋,又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我他妈看到她那张脸,你吃过水蜜桃么,粉粉的嫩嫩的,咬上去一口饱满多汁,我他妈全身就沸腾了。”
“她从小就好看,越长大越好看。”
顾兆野光是说几句,都快上火了。
他得不到江稚月,他就会发疯,她要是跑了,不管她和谁在一起,他都要弄回来。
“她这辈子都是我的。”
顾兆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烟,在抽出一根的时候,动作停住了瞬。
他突然瞧了眼陷入沉默的楚君越,烟雾里,男人眼神幽黑,顾兆野看不清楚他眼底的光。
楚君越的衣着一丝不苟,梳得利落的黑头发,光影从他的头顶散落下来,他眼眶深邃,继而弯了弯唇,“是吗?”
顾兆野捏紧了烟头,没好气,“不是我的,难不成是你的?”
....
游轮停在海岸上,迟迟未动。
工作人员在清点人数,反复确认了三遍,发现少了几个人,其中有一个还是楚君澈。
江稚月提着行李上船,一名工作人员随手指了她,叫她赶紧去找人,最近海面上的天气一直不太平,必须赶紧出发,否则会遇到风暴。
众人归心似箭,丢弃的行李都散落在了海滩上,还有人泄愤似的把垃圾从邮轮上丢下来。
萧景润吩咐他们拿回行李,众人又心不甘情不愿的去捡“垃圾。”
江稚月跑去了木屋,找了一圈没找到楚君澈,倒是看到两手空空的秦肆。
他和白妍珠是一对奇异的搭配。
他毫无绅士风度,两手空空,白妍珠提着行李,小碎步的跟在男人身边。
江稚月皱了皱眉。
秦肆莫名回头,冷冷瞧了她一眼,他漆黑眼眸斜睨着她,隔着一层光雾,幽暗眼睛里满是审视的冷意。
江稚月忙垂下了头。
秦肆默然一瞬,却开口了,“你和萧景润走得挺近,那天他和你说了什么?”
江稚月无动于衷,打定主意装死。
男人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冷然道:“你就是靠着装傻充愣,当上了兆野的伴读?”
“阿肆,我们快上船,一会儿就要开走了。”白妍珠催促,小手紧揪着男人的衣摆,像是要树立一道泾渭分明的界限,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