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清闻言冷笑道,“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一张人皮下是怎样一张丑恶的嘴脸,我又怎会再重蹈覆辙?你也不会再有伤害我的机会。”
“只不是又换了一个人罢了,现在的姜采苓又何尝不是故事中那个被夫君亲手沉池的侯夫人,不过她是自食恶果罢了。”
季怀川惊疑不定地打量了谢婉清半晌。
随即试探开口道,“你就是故事中的那个侯夫人?”
谢婉清闻言冷声道,“我是她也不是她,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向你讨债的一缕幽魂,恶有恶报,你该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
季怀川闻言面露恍然,喃喃道,“原来如此,难怪你恨我入骨。”
他忽然像个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看向谢婉清,试探道,“这么说,你也曾爱过我。”
谢婉清闻言皱眉看向他微微摇头,语气坚定道,“那不是爱,而是我以为的责任。”
“我担了该担的责任,可你没有,或许在你眼中我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女子,你将所有低于你的人都视为草芥,你欺下媚上,任意妄为,我若是能早看清你是这样的人,定不会与你为伍。”
“季怀川,我说过你这样的人不配说爱,你爱的只有你自己,你太过龌龊卑鄙,没有人会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