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姐夫起身往外走,大公子跟沈家小姐说话叙旧,他到底是外人,不好旁听啊。
六姐夫一脑门的官司,他总觉得这个沈小姐出现的时机不对,早不出现,晚不出现的,正打着仗呢,这位突然就冒出来了。而且吧,信物这东西,它真的是可以仿制的啊。退一万步地讲,就算这位沈小姐是真的,又要怎么确定那孩子真是她生的呢?血脉这种事,哪能只凭一张嘴就认下了呢?
哎呀,六姐夫拍自己的脑门,刚才他忘了问了,大公子你当年见没见过这沈小姐啊?这要是没见过的话,那这位的身份就更不好说了。
六姐夫不敢走远,就在会客厅的门外站了下来,就算大公子嫌他多事,他也得盯着这位突如天降的沈小姐。
谢九欢看六姐夫出去了,她往窗里一跳,几下子就到了大公子左侧的一张茶几下面,跳上了茶几,谢九欢就往花瓶后面一蹲。
她刚才就看好了,这个花瓶里的花最好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