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峰将商时序扶在自己的怀里面靠着,刚刚拿水杯递到商时序的嘴边,他就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张文峰不好意思的撇开了脸。
他有些不自然的说,“醒了感觉怎么样,你发烧了,我就把你带来医院了。”张文峰的耳垂渐渐染上红,商时序抬眼望去就是那最显眼的耳垂,红得滴血。
他微凉的手摸上了张文峰的耳垂,软软的有些烫, 他的明明可真是可爱的紧,他这个当事人的话还没说什么,他就开始害羞起来了。
感觉到商时序的动作,张文峰身体一僵,像一只布娃娃一样,任由他摆弄。
“嗯~”
“明明,你怎么不说话?这是提起裤子不认人了?”略显病态的声音里面带着调戏。
张文峰抓住商时序在作乱的手,“安分点……都发骚了。”
商时序挑眉,安分?好不容易吃了一顿大餐,让他怎么安分?等了这么多大年,终于吃了一顿满汉全席,他现在这颗心可是躁动的很呢。
隔着衣服张文峰都能够感觉到商时序那滚烫的体温,偏生某人还在他怀里乱动。
他侧身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床头,准备将商时序扶靠上去,但是商时序仿佛察觉到他的意图双手牢牢的环住他的脖子。
“人家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明明你就这么急着撇开我,嗯?”说到这里他歪了歪头,食指按住了张文峰刚想要开口说的话。
“还是说明明在逃避什么呢?”
张文峰的脸更红了,商时序明明按住的是他的嘴,但是他感觉像是全部捂住他的呼吸也一样,他的脸瞬间涨红,他推了推商时序,“你先松开我......”
商时序不但没有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我不松,明明你好狠的心,用完就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