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顾溪被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吵醒。
躺在床上，转了转僵硬的脖子，看到旁边的顾姝正抱着枕头睡得正香。
起身站到窗前往外看，不远处的老屋有点燃鞭炮后的硝烟弥漫，刺鼻的硫磺味直冲脑门。
大清早放鞭炮，村里今天有喜事？
猜不出来，顾溪也没纠结，她此时还迷糊着呢，眼皮险险没耷拉下来。
昨晚顾溪是和顾妈、顾姝睡的一张床，她太久没跟别人一起睡很不习惯，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偶尔翻身碰到人还会惊醒。
拿起桌上的水杯，注入满杯的灵泉水，顾溪一饮而尽，困意这才消去不少。
顾溪走出房间，轻掩房门，往天井那的水龙头走去。
外婆正坐在客厅摆弄新手机，时而是咿咿呀呀的搞怪声，时而是旋律洗脑的神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