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黑水的冬天,风大,气温低,但是跟这里人的脾气一样,干脆直接,天上有云就往地上下雪,下完雪就连着是晴天。
晴冷晴冷的。
这天早上,赵青禾才一睁眼,阳光就已经从窗户照进了屋里,眼瞅着又是好天气的一天。
自从冬围回来以后,已经两个多月了,他和张大军两人一起,每天都是按计划进山巡山。
中间又下了两次雪,让他们有了几天休息的时间,连续的大学过后,大大小小的山林就完全被积雪覆盖了,所有的风险都降到了最低。
除了偶尔有些小插曲,比如上次碰到四个盗捕者,其他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等把周围所有的山头都巡了一遍,他们就得到了赵老爹这个站长的允许,每天有很多的时间花在了赶山上。
大雪覆盖之下的白山黑水,除了能放炮打猎,也有着其他的好宝贝,等待着有耐心和运气的有缘人,把这些好宝贝从山林里带出来。
赵青禾收拾利索了,就去往厨房吃饭,并且准备进山巡山要吃的干粮、水和烧酒。
厨房里,除了赵老爹和赵大娘,张大军已经坐到了饭桌前,另外就是二姐赵青花和二姐夫卢光辉。
两口子是昨天下午从乡里粮油站回来的,为的是给家里送粮食和菜油。
赵青禾跟二姐和二姐夫打了招呼,就一屁股坐到了父亲身边,也不着急吃饭,一脸谄媚地笑着,讨好地跟赵老爹说话:
“爹,我跟你说,这金雕你都拖了这么久了,差不多该让我带着进山了吧。”
说来也怪,金雕虽然是他带回来的,却并不咋听赵青禾的话,反而是赵老爹,训练起来得心应手,加上罗罗天天被赵青禾和张大军带着进山,索性就天天把金雕带在身边。
训练鹰类的老办法,就是传说中的熬鹰,让喂养人和鹰类,一起经历脱胎换骨似的洗礼,再训练起来才得心应手。
不过赵老爹没有这种办法,因为这只金雕被他一上手,就乖巧听话得很,完全没必要折磨对方和自己,所以就用了类似训练猎狗的方法——拖。
赵老爹正端起酒杯准备喝烧酒,听到老儿子的文话,手顿了一下,然后把酒杯里的烧酒一饮而尽,放到了桌上才回话:
“嗯呐,你现在要使金雕也行,但是俺可不保证,这畜生在你手里就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