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我最担心的地方。”九岭深深地看了一眼他,“咱们这个昕云庄,只怕早就不安全了。”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看想他。
他低头打量着眼前的男孩尸体,小小的身子瑟缩着,沾满鲜血的嘴角含笑,双手紧握。
“这个孩子,和平日里刺杀我的,不是同一批人。”他沉声道。
九岭陷入沉思,而必安则一脸茫然。
好半晌,九岭猜到了,便道:“虽然同样是死士,但无论是行刺手法,还是死士的培养,截然不同,幕后之人用钩吻这种臭名昭着的毒药,就是希望我们将这个刺客和之前那些人列为同类。”
他默默地点了点头。
必安听了,释然一笑,咧嘴道:“既然不是那些人,我就放心了!看样子,暂时没什么事了。”
他不忍直视,只轻轻扫了必安一眼,转身出门去了。
九岭吩咐两个兵士收敛尸身,这才转头过来,在必安头上狠狠地敲了一下,无奈道:“真不知道你这个猪脑子,是怎么留在主君身边的!蠢死你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