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过来看着他,我去。”阿南轻轻将他放好,起身,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幸而小芙扶了她一下。
“我怕······”小芙跟在她身后,可怜巴巴地道,“让他躺地上也没事,你若不在,如果一会儿他醒了,药力发作······我可不想被他当作解药!”
阿南一想也是,便回头看了他一眼,对小芙道:“那你回去吧,必安和九岭应该都在外头,我让他们去找缙云。”
一阵混乱。
小芙和阿南一前一后刚出门,九岭就从屋外撑着窗户翻进来,沉默了一刻,才压低声音道:“主君,要不我把南姑娘的那一壶酒拿回来你喝一口?”
他缓缓坐起来,听着门外她带着哭腔和外头的必安说话,淡淡一笑,冲九岭摆了摆手。
九岭抿嘴笑着,打窗户一跃而出,他站起身来,又在书桌前坐了,埋头看文案。
乍一听韫玉晕倒了,缙云吓坏了,加上咋咋唬唬的必安,都来不及背药箱,匆匆就往这边赶,阿南托付了必安,火烧火燎地又折返回来,猛地看见先才还躺在地上的人,此刻已经精神抖擞地看着文案了,忽而意识到那家伙早知道她在酒里下药的事,并且全程都在看她笑话。
她僵硬在原地,恼羞成怒,红着一张脸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