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小别墅写了一篇字。
去看绿豆芽,发现上面的纱布被顶了起来。
她揭开一角,发现绿豆芽有小拇指长。
芽尖嫩黄,下面的根洁白如玉,像一个个士兵整齐的排在篮子里。
这玩意儿也不知道能不能吃。
林听晚想起昨天那只啄食野草的母鸡,剪了几根绿豆芽,拿到知青点放到知青点外面的草丛里。
回到宿舍发现昨天那根野草连根被拔走了。
是人干的?还是鸡干的?
她从空间取出一斤黑毛线。
搬了把椅子到绿豆芽附近放下,坐在椅子上把毛线放在身上,分出一卷毛线绷在小腿上。
找到线头,麻利的缠线。
小时候跟着姥姥学会织毛衣后,年年给姥爷,姥姥织。
姥姥姥爷去世后,她给爸妈、大舅、二舅、二舅妈、大表弟织。
现在闭眼都能织。
陆柏舟离开好几天了,史桂琴照常上工。
她的问题就那么揭过啦?
林听晚手里的毛线团不断变大,大概两个橙子大小就缠完了,她把线团压在毛线下面。
重新拿了一卷毛线绷在腿上继续缠线。
等待的那只母鸡没有来,来了一只小黑狗。
大概两三个月大的样子,脑袋上、四只脚上有一撮白毛。
一撮白尾巴摇得像螺旋桨,直奔绿豆芽,拱开野菜几口把绿豆芽吃完。
林听晚,“……”
一撮白摇着尾巴过来,绕着她的椅子转圈圈,伸鼻子在她身上闻。
不时叫几声。
林听晚视线跟着它转。
一撮白没找到吃的,也不肯走。
趴在她脚边,打起了瞌睡。
林听晚等到太阳晒过来了,它还是没有任何不良反应。
把心放到了肚子里,把毛线线团放在椅子上,端着椅子回去。
一撮白立即跟上,精神抖擞进了宿舍。
她上炕继续缠毛线,一撮白趴在她的鞋上睡觉。
王玉娟下工回来踏进宿舍,一撮白一骨碌爬起来,大摇大摆出去。
她看看一撮白问林听晚,“二柱子家的狗怎么在这里?”
“不知道,晚上一起吃饭。”
王玉娟瞥了一眼桌子上的篮子,闻不出来里面是什么,端着脏衣盆出去了。
林听晚摸摸鼻子,低头沉思。
原主的身体总打把式,除了放飞自我,还可能缺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