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别的事儿,等她到沪市后,往村里打电话我让她给你去个电话。”
“……”陆柏舟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告诉他。
“厂房南北角有两米宽的通道,东西角为什么没有。”
“你说这个啊~南、北角长两米,宽同厂房宽的消防通道,通往两个后门。
在东西角开了两个门,打开就是消防通道。”
“好,我知道了。”陆柏舟挂了电话有些遗憾。
好不容易找到个借口打电话,结果人还不在。
林听晚揉揉鼻子醒来时,天都快黑了。
她伸个懒腰爬起来。
对面的顾嘉卉也坐了起来,“林姐姐,你睡得好沉啊。”
她还有睡得不沉的时候?
顾嘉卉凑到林听晚面前,小声说道,“刚才有一伙人来这边,想换我的铺位,我没答应,他们好像没死心。
来了,又来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一个有些面善的年轻姑娘领着几个青年男女走过来,站在了她和林听晚铺位的过道边。
林听晚觉得打头的那个下巴像锥子似的姑娘在哪见过,呢子裙,丁字小红皮鞋。
脚上的绿袜子,头上戴着一朵黄头花。
让她刚离开田野,又闻到了熟悉的黄土气息。
顾嘉卉也觉得在哪见过,但想不起来。
领头的姑娘对顾嘉卉抬了抬下巴,“我刚才的话你考虑得咋样了?”
“啥味儿这么臭?”林听晚用手扇扇风,然后指着领头的姑娘。
“你刚才放屁了!”
“你放屁!”锥子脸姑娘勃然大怒,指着林听晚教训~
“哪里来的乡巴佬在这里乱吠~~”
“啪!”林听晚结结实实给了她一巴掌。
锥子脸没防备,被抽到了地下。
颜面扫地,嚎啕大哭。
两个女同伴去扶她。
一个戴黑框眼镜的男青年指责林听晚。
“你怎么打人呢?”
“主席他老人家说,革命分工不同,都是为人民服务,她凭什么瞧不起农民。
吃了几顿饱饭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指着我的鼻子骂是狗!
把人分三六九等,还不把人当人,搞城乡对立,凌驾于他人之上。
打她还是轻的。
就她这样反动的思想,应该抓去改造……”
眼镜男的态度立即变了,“小青同志,赶紧给这位小同志道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