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袭来，我口中喷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几乎要昏死过去。然而，即使在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我也依然死死地护着那株灵草，决不让它落入韦晴手中。
“瑶儿！”
一个焦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皮重若千斤。
是谁？是谁在叫我？
“滚开！谁敢阻我……”
“晴儿，你在做什么？！”
……是谁？是谁在说话？
我感觉有人把我抱了起来，温暖而熟悉。
“瑶儿，坚持住，我带你走……”
是谁？是谁……
“韦不凡，你疯了吗？！你为了这个贱人，连女儿都不要了吗？！”
韦晴……的声音？
“你给我住口！瑶儿她……”
是谁？！到底是谁？！
……
“瑶儿，你怎么样？你看看我，我是爷爷啊……”
爷爷……
我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
“别怕，瑶儿，爷爷在这儿……”
爷爷……是谁……
“韦不凡！你敢背叛我！我要杀了你！”
我感觉到抱着我的手臂猛地一颤，然后是一声闷哼。
不要……
意识像一团乱麻，爷爷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入耳中，时远时近，却像一根救命稻草，让我拼尽全力想要抓住。
“瑶儿，坚持住……”是谁的声音？带着哭腔，熟悉又陌生。我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却徒劳无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