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凝默默移开脚步,不敢看他。
她是觉得天干物燥,裴宴之最近有些上火。
要不是因着她腿伤还没好全,他估计是不会放过她的。
裴宴之没有多说什么,桌子上的菜每一个都动过,唯有那几道降火的菜,一口没动。
用完饭后,他便让人上来收拾,香凝刚准备跟着他们一起出去,就听裴宴之开口。
“你留下。”
听到这句,碧桃对着香凝笑了下,离开时还贴心的将门关上。
“那么怕我?”
裴宴之勾了勾手指,香凝只好上前,再然后,他起身掐住她的腰身,让人坐在桌子上。
香凝看着他双手撑在自己身子两侧,弯腰凑近自己:“觉得我火气大?”
“爷……”
“嗯?”
她才刚出口喊了一句,就见裴宴之蹙眉嗯了一声。
“阿敬,我只是觉得天干物燥,嗯……”
话还没说完,裴宴之已经抬手扣住了她的头吻过去。
她小嘴一张一合,说着狡辩的话,裴宴之也没那个耐心同她继续说。
“说好的回报,别想逃。”
香凝闭着眼,握紧了身下的桌布,面前的男人,衣衫只乱了一处。
他面色沉静,薄汗覆在脸上,偶尔也会闷哼一声,整个人显得十分冷静自持。
反倒是香凝,衣裳早就不知道被丢到了何处。
这实在的回报,也实在是折腾人,下次再说话,她一定谨言慎行。
次日清晨,香凝醒来睁开眼,裴宴之还躺在床上。
说是告假两日,他还真是一点儿也不食言。
“爷,您起身了吗?”
香凝刚准备坐起来,便听到外面响起方妈妈的声音。
裴宴之抬手盖在眼上:“何事?”
他声音染上情欲过后的沙哑,令人听得有些口干舌燥。
“老夫人请爷去宁福居一趟,有事同您商议。”
方妈妈自然是知道昨夜的动静,所以说完后便离开了,不在这里继续碍眼。
香凝看到裴宴之要转身,赶忙扭过去头。
“躲什么?”
姑娘原本光洁的背上此时布满痕迹,尤其是肩膀上的咬痕,分外明显。
裴宴之伸手将她重新捞进怀中,将头枕在她头上:“莫不是害羞了?”
“奴婢伺候爷起身吧,老夫人还在宁福居等您呢。”
香凝的手中攥着被子放在身前,感觉到裴宴之喷薄在自己发上的那股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