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是连林天淮自己都认识不清的期盼。
宋少言收回视线，轻声开口。
“我只是个废物。”
林天淮弯下腰来，将那杯热茶拿了起来，递到宋少言嘴边。
热雾环绕，朦胧了他的双眼。
那双本就漂亮的眸子里浮起淡淡的水雾。
脆弱的卡牌连热茶的热意都招架不了，那一片白皙的肌肤被熏染成了殷红。
“喝。”
林天淮用上了命令的语气。
宋少言依然没有动。
卡牌无法使用人类世界的任何东西，若是他真喝了这热茶，那便证明了他的特殊性。
但他只是个炮灰。
他本就暴露了自己特别的存在，若是再暴露一些，怕是又不能好好下线了。
于是宋少言偏过头去，轻抿了唇瓣。
“我喝不了。”
林天淮盯着宋少言那泛红的耳根，眸色一片幽深。
他眸色很浅，是那种极淡的浅棕色。
而此时那浅色的眸子却多了几分不逊于浓墨般的暗色。
他就那么直勾勾盯着宋少言看了足足一分钟，这才将热茶放下。
“喝不了就算了。”
他双手环抱着胸，带着属于上位者的控制力。
“那些卡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