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爹娘眼前一亮。
“爹,这是个好主意。”
“是啊爹,村里好几个嫂子针线活儿都不好,但又想要赚钱。这几家人院子宽,要是能像承良娘一样养上鹅,不是一样能挣钱吗?”
春生爹连连点头,“对对对,前头李贵还跟我说抱怨呢,说狗蛋娘补贴了家里,他一个大男人都怕别人说他吃软饭。可狗蛋爹做的毛笔是我们这些人里头最好的,应淮兄弟都夸过的。”
这事儿周应淮确实提过,当初说给傅卿听的时候她也意外。
狗蛋在学堂的成绩算不上好,只要他不捣蛋就谢天谢地了。他爹是个大老粗,只会种地,没想到上回做出来的那些毛笔里就数他的最好。
能得周应淮夸奖,这做的可就不是一般的细致了。
听了儿子儿媳的话,老刘头直点头。
“行,这事儿我去帮你问。”
老刘头刚扶着椅背要起来,周应淮就赶过来了。
他将手里拿六两银子塞到老刘头手里,“先买药看病,不够了我再拿来。”
老刘头可不敢收,要不是现在身子骨不行,他肯定早跑了。
“不成不成,这银子我不能收。”
周应淮可不管这些,将傅卿扶起来,两口子这就走了。
春生娘欲言又止,在老刘头连声催促中,终于还是把心里憋着的话说了出来。
“爹,这钱先留下吧。你看病买药,家里还要买鹅,都需要钱。”
春生爹刚才没敢说,直到媳妇儿开了口他才敢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