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应淮皱起眉,“少禹不是在这吗?”
“出门时我可是看见的,少禹管牛,你管鹅,现在还不认了?”
傅卿给了他一下子。
对周应淮这一身的肌肉来说,这点力气抓痒痒都不够,却给傅卿疼得不行。
他抓着傅卿那只手,轻轻给她揉着。
“出门时我牵牛,少禹赶鹅。你记错了。”
傅卿迷糊了一阵,最后才想起好像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儿。
她轻咳两下,为自己狡辩:“那青牛没人看着,把别人的庄稼吃了怎么办?少禹又不会分身术,只能看要紧的。”
她还想要再给周应淮一下,可那只手还在周应淮手里,另外一只边则是抱着乐安,打人的想法只能作罢。
“这还不是怨你,谁让你这个当爹的乱跑。”
好嘛,现在又怪到他的头上来了。
周应淮低声笑着,“是是是,是我的错。”
傅卿正想跟他说少禹的事情,可周应淮像是已经预料到她会说什么,抱着乐安又走开,放在青牛背上玩。
一家人在河边待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回家,刚进家门,钱瑶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