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示意判官跟我走。
“大哥,我们是要回去吗?”
以前的判官是个敢想敢做的人,从他在南城开了新河,把皇太极妇人绑了就能看出来。
经历菜市场那番血斗后,他变得成熟起来。
少言寡语,踏实做事。
“先不回去,刚才徐林手下有人来找我,要我们去一趟播州。”
判官点头,没有再问。
只是紧了紧身上的军大衣。
在医院躺了一个来月后,判官变得很喜欢枪。
跟前几年的我一样,就是在医院躺着,枕头下面都有枪。
紧军大衣这个举动,也能看出来,在他大衣里面有一把枪。
走在这条路上,太多人变得不人不鬼了。
就像赌徒欠账,天天被催账精神压力大,会变得精神异常一样。
我们被催的可是命。
这种压力下,谁还没个精神病啊。
我带着判官下楼时,小曾开着一辆凌志,领着一辆面包车。
小曾单手支在车窗外,夹着一根烟。
见我走来居然下车来给我拉车门。
急忙给判官一个眼神后,快步走过去。
“要不得,要不得,都是弟兄间,小曾你这样搞,那我就有些下不来台了。”
我拉住小曾的手,只不过看到他拉开车门的后座,里面坐着徐林后,我脸上笑容才隐去。
“三哥,这次还要你亲自去啊?”
徐林笑着点头,“老癫,上来。”
“你这位兄弟就辛苦下,坐后面的面包车。”
判官点点头,迈步向着后面的面包车走去。
徐林这个样子,不像是去办人。
凌志,奥迪,包括许仙林的丰田佳美,以及罗阎良那台走私过来的宝马。
太惹眼。
去办人不应该开这种车,办事不需要后面那辆面包车。
一时间,我有些摸不清头脑。
“小曾,你也去后面,让老癫开车就好了。”
我坐上驾驶座,徐林也从后座起身,坐到副驾驶座来。
看这架势,他是有话和我谈。
我没有去过播州,但大致方向还是知道的。
汽车开动,朝着播州的方向而去。
播州是着名的红色城市,大掌柜他老人家也是这里,结束左倾冒险主义,完成集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