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抱在脑壳上面!快点!”
刺刀微微往前一送,后脑头皮传来一阵刺痛。
我扭头看向文闯,发现文闯嘴角一直轻微抽抽。
同样向我看来。
我用眼神示意他不要乱动,率先把手抱在脑袋上面。
文闯轻轻呼出一口气,照做。
形势比人强。
再能打,都刺刀都压后脑勺了,也只能乖乖听话。
我和文闯的行李,被他们翻开,衣服和一些杂物全部倒在地上。
后面是什么样子,我就不知道了。
因为我扭头去看后面的那边脸,被刺刀顶破。
“把头转回去,看着墙,不要讨嫌,到时候枪子打脑壳你才晓得错。”
我咬了咬牙,“各位好汉,我们就是出门做个生意,钱可以拿走,人就不要为难……”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枪托砸在脑袋上。
“做个生意?抢的就是你们这些做生意的!”
我脑袋本来就不好,无卵事都干呕恶心。
这一下过来,差点直接把我砸昏死过去。
脸撞在墙上,脑袋上鲜血流淌,温热的液体滑落进我脖子中。
喉咙干呕几声,想吐又吐不出来。
“杂种,你们搞钱就算了……”
文闯扭头准备起身,身后那杆刺刀捅进他锁骨处。
随后,我和文闯两个人又被按在地上一顿打。
从到头尾,我们连人的脸都没有看到,就被打个半死。
其实脑袋那一下,已经把干得差不多了。
后面打的那些,都感觉不到疼。
灵魂都给干出窍了一样。
最后文闯伸手准备扶我,我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动我。
我先靠着墙角坐一会儿。
整个房间跟被牛拱过一样,衣服和被子被掀翻在地。
我和文闯比逃荒都不如,他一边肩膀处还在淌血。
我身上衣服被扯烂,一条一条挂在身上,好几处青肿。
最难受的还是脑壳,一直干呕。
呕到最后都弓腰成个虾米一样,在地上蜷缩。
等脑袋好后,身上又开始疼。
文闯扯下一截床单,在肩膀上缠了几圈。
“好了,先走。”
文闯趴在窗户看了一眼,“车也被搞走了。”
刚才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人来看一眼。
这招待所的老板,绝对有鬼。
文闯面无表情的扶着我下楼,期间没有遇到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