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理,徐让的死跟楚二有关系,但跟我大哥更有关系。”
话说到这般地步,林煜再提起长林,已经是我大哥,而不是直接大哥。
“我除了不认楚二,其他的我都认,林冬夏白脑壳的仇人,可以来找我,我认。”
“甚至就是只继承生意,险些撕破脸的罗平,要是有人觉得我是罗平扶起来,他的仇人要搞我,我也不觉得冤枉。”
“更何况长林,他一直都是我大哥。”
“这份因果,我接下来了。”
“这件事开始,要么我们死在楚二手上。”
“只要我们没死,到时候分胜负分生死,我大哥和徐让之间,只能有一个站着。”
“你我,也一样。”
人说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六十耳顺。
七十岁就能做到,随心所欲不逾矩。
但这世上,真有能够随心所欲的人吗?
我不知道,在我浅薄的见识当中,几乎每个人都在命运这条枷锁,人世这座苦海中挣扎。
坐在这茶楼包厢中的林煜和江成,与昔年的我与皇太极,皇太极与王大祥,何其相似。
各自都有一条路走到死的理由,也早早在心中下定了这个决心。
林煜有这个决心,敢把枪丢了只身前来的江成,又何尝没有。
他轻轻颔首,“要得,真能活到楚二垮台那分钟,你我分生死。”
林煜瞥了一眼江成,没有继续往下说。
再往下说,那就是放狠话。
反而让人觉得自己没有这个决心。
“晚上我请你,还有那两个人吃顿饭,我们也不是三岁娃儿,所以有些事也就直接说了。”
“我们这四个,彼此都有仇,甚至不比你和我之间轻。”
江成皱着眉头,没有说话,静静等待下文。
“李左是临沧那边茶楼的老人,当年楚二怎么拿下茶楼,你也清楚。”
“他这人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