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父母吃过午饭后,程行便回了屋。
而且姜鹿溪还是那么多省那么多顶尖的学生竞赛保送去的华清。
而且她现在是最艰难的时候,等了日后有钱了,那些给过礼的,就算是一一还回去也不是什么难事,怎么现在就那么实诚,想不通这些事呢?
其实那些给礼的,不论是白事还是喜事,给了礼都会写下来的,以后有了钱想还的时候,对着给礼的名单去还就行了,也都能把礼给还清。
程行的母亲点了点头,道:“小溪这孩子确实帮了我们家程行不少,都保送华清了,要的价格还是跟之前一样,她奶奶出事了,我们是得去送一下的。”
哪怕这些账和情,以后都能还回去。
程行摇了摇头,道:“鹿溪说,这次葬礼不收钱,前来祭拜吊唁的人,在出殡那天,都可以上桌吃饭。”
办个丧事总不能不买棺材,不办酒席吧?
要是再加上请戏班子演出的钱,那没个几万是下不来的。
她这办丧礼的钱,随随便便就能收回来的。
所以程船才没想到姜鹿溪给奶奶举办丧事,竟然根本没有收礼。
这个孩子哪都好,就是太实诚了。
他们总算是明白了一件事情。
因此到时候来随礼的人肯定很多。
这小溪再过不久就要上大学了。
现在才刚到八点,虽然这一天跑东跑西挺累的,但现在还不困。
姜鹿溪学习成绩那么好,是他们镇上唯一一个保送华清的大学生,别说村里的人了,估计镇上的人都会慕名过来不少。
她现在才多大啊!
先是失去了父母,现在连奶奶也走了。
那就是程行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