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饶是这样,我们也能破上万余人。”妟鸠叹了一声:“人口在这个冬天是个负担,做好没有粮食,镇压暴乱的准备吧。”
“嗯。”鲜虞小猪看着河道临时堤坝不断抬高的水位,再看看下游河水开始变得浅了、浑浊了,又有点担忧:“这水变浅了,下游取水生活怎么办?会不会导致人上上游来?”
妟鸠想了一下说:“哦,辛屈选择的战场河道是汇入一座湖泊的。所以上游水少,湖泊也能供给一段时间。”
“……”
鲜虞小猪麻木看着有辛氏的奴隶正在搭建的水坝,可以想象敌人会优先将营地搭建在湖泊边上。
上游水冲下来,哪怕有湖泊,也会在很短时间直接淹了营寨。
这根本就是坑杀,东面的战争居然这么残酷的!
……
孟妟跟着辛屈回到了营地,墨鲤他们也确实沿着湖泊的一座河道,建立了营寨。
“你可算回来了!”
姚册看到了辛屈,将竹简递给他。
辛屈接过来一看,墨鲤已经敲定了战争,就三天后。
“好。”
辛屈神情严肃:“鸟蛋回来了吗?”
“已经回来了,正在喂马。”姚册说,但看到辛屈身后的孟妟说,“你真的打算不要自己的声誉了?”
“搏一搏。”辛屈捏着竹简,“机会难得。只要搏赢了,这片土地上,都不会有人随意的否定我们的声音。哪怕退避三舍彻底变成毁声誉的代名词又如何?
有辛氏控制了整个山南的交通要冲,这就足够了。
至于敌人怎么说,一时半刻传不到山西,就算传到了山西,我们有童叟无欺的贸易商队在,并且土方还是我们的盟友,有戎氏还需要我们牵扯土方,就没人敢随便声讨我。顶多骂两句,不疼,也就没屁事。
再说了,这一次我是帮着商族四个王子战队。
我以一己之力灭了孤竹氏,对南边那四个声援之犀利,绝对远超想象。
我赢,以弱胜强,以少胜多,那么我可以南方的四个王子为什么不能呢?
河北贵族们自然会倾向于四个王子。
事成之后,不管四个王子怎么想,我有辛氏都是海河惟一话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