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不结阵的吗?难道不怕被战车冲锋了?”
其中一个观察员少年来问,无终麋的次子,年十三岁的无终洞闻言,搔了搔头:“战车冲锋?这里可是山间平原,土地很宽阔的,战车只要动了,咱们的战车也能冲上去。而且捉对厮杀,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王对王,将对将,车对车,兵对兵。
这都是老规矩啊。而且,无终氏与我们是一族的,所有的规矩都是一样的,我们会的,他们也会,因此……”
众人沉默了,总觉得这些战法和他们接触的不一样。
“有点儿戏。”
“族长让咱们来,就是为了看这?”
就在他们讨论的时候,一个穿着狐裘白袄,面白无须,模样英武的少年一拍手,恍然道:“哦!我想起来了!我说为什么感觉奇怪,我们有旗令,他们没有……”
“东郭圃!闭嘴!”
猛地一个中年男人走出来厉喝,吓到了这群半大小子。
也吓到了这个白袍少年。
“参见何金吾。”众人行礼。
观察员团是半大小子们聚集的地方,这群小家伙,也得有人看着,不然谁都不放心。
于是辛屈将何流猿提拔为金吾将军,作为禁军外派的一员,放出来盯着这群小子。
何流猿恶狠狠的瞪着说话的几个人:“只管看,别开口。剩下的,回去再复盘。”
“是……”
小子们噤声,边个无终洞搔了搔头,他听不大懂。
总觉得听多了,头皮好痒。
“呜呜——”
伴随着牛角号响彻,令支氏的战鼓一响,所有兵士轰然冲锋,无终氏猝不及防,立刻出现溃败的迹象。
不肖多时,整个军队都撤离了。
何流猿对其他人说:“都回去,尤其是你东郭圃,你小子嘴巴严实点。”
东郭圃赶紧应着。
不肖多时回到了私营内,众人在确定没人观察窃听之后,交流了起来。
“子美,你之前想说什么?”
被人喊字,东郭圃叹了一声道:“你们难道没发现吗?现在令支氏所使用的战阵之法,大部分都是起源于我们燕国的啊。”
“确实看出来了,但很奇怪的是,明明起源于我们,为什么他们打到最后,还能打得这么分散,甚至还继续可笑的王对王、将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