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嫣，我告诉你啊，这钱只有我们收了，我哥他才会放心，你要不收，他反而会惦记。”
“？”
陈梦婷拍拍王语嫣的肩膀。
“语嫣姐，虽然你有个聪明的脑子，但社会这门课，不是光聪明就行的。”
简单来说就是：你还得练！
“......”
......
第二天的漫展开始了，陈凡本以为自己一个默默无闻的小画师，加上展台就在几个百万up旁边，应该没什么人会来这里逛。
陈凡都做好睡一上午的准备了，却没想到来的人是一点不比隔壁的几位up少。
而且和隔壁不同的是，他们是男女通杀，陈凡这边则是清一色的女生。
陈凡很是庆幸有陈梦婷和王语嫣帮他，不然就他一个人，根本兼顾不了签名和接待顾客。
没错，陈凡的展台里，还有很多乙游周边。
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准备，但在龚乐乐的安排下，这个展台硬是有模有样了起来，在外面，还有维护队伍秩序的工作人员帮忙。
最离谱的还是，龚乐乐承诺，这个展台中的所有收入，都归陈凡所有，她一分不要。
这豪气的样子让陈凡一度想起了彭佳欣。
于是两个小姑娘一个负责收钱，一个负责介绍，配合得很是默契。
“青青老师，我很喜欢您画的画，实在是太涩了！”
几乎每一个妹子拿着照片或是本子来要签名时，都会先震惊青青老师居然是个男的，然后更加兴奋了起来，跟陈凡说一句类似的话，搞得陈凡很是尴尬。
“谢谢。”
“我能偷偷问您一个问题吗？”
看着面前扎着麻花辫，戴着一副黑色厚框眼镜，兴奋到感觉要流口水的妹子，陈凡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不是同，也没有男朋友或是女朋友，画这些只是我的工作。”
“这样啊...”
妹子一脸失望地离开了。
陈凡：“......”
这些小姑娘的思想很是危险啊喂！有没有人来管管啊喂！
一上午下来，陈凡是手累心也累，他坐在龚乐乐专门给他准备的休息室中，闭着眼睛一动不想动。
“那个...青青老师。”
龚乐乐从休息室配套的冰箱里拿出几瓶冰好的快乐水放在了几人面前。
“这次自作主张确实是我的错，抱歉！我希望这不会影响我们两人之间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