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鹦鹉的腿上还缠着纱布,他马上想起昨晚那个撞向老陈的黑影。看来老陈的刀还是伤到了它。
董锵锵把鸟笼放回纸箱,不解道:“为什么把它送我?”
“我的猫和它老打架。我本来打算把它送到宠物医院再寻个好人家的,但德国人不懂鹦鹉,我怕他们再给养死。你俩有缘,那还不如送给你。”
“可我也不懂怎么养啊,万一没养好就罪过大了。”董锵锵担心道,“你还是拿到宠物医院吧。”
“那你明天送它去汉诺威的宠物医院吧。我要出门几天,没时间再送它去医院了,就麻烦你了。”云哥幽幽道,“对了,它腿上有伤,你别忘了先让宠物医生给它检查一下,检查费我放在纸箱里了,你别偷懒。”云哥把“检查费”几个字念得很重,似乎在暗示董锵锵什么,但董锵锵却没听出她的话外音。
董锵锵又推辞了几次,到最后见推脱不掉,只能头大如斗地接了下来。
“那它有名字吗?”他问道。
“我叫它小绿,但它可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