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根据廉价酒店设计的旅游方案么?”
这个董锵锵还真没考虑过,但如果以酒店为中心,能辐射的旅游公里数是既定的,设计旅游方案并没什么难度。
“关于这点你可以直接问老白。”考虑到自己和老白目前的关系尴尬且微妙,董锵锵不想越俎代庖。
徐铜鹰没理会他的推脱,随即换了个问题:“如果按你说的方法,毛利大概有多少(你)算过么?如果我能在国内组团,毛利又能到多少?”
董锵锵还没来得及回答,教室门嘎吱一声开了,一个脑袋伸了进来,四目相对,却是端木。
见董锵锵举着电话,端木悄无声息地闪了进来,轻手轻脚地关上门,毫不避讳地一屁股坐到董锵锵身边。
“具体数字我还没算过,”董锵锵实话实说,“但不同旅游路线肯定毛利也不同,还有你说的在国内组团是什么意思?现在非典横行,恐怕(国内)不好组团吧?”
“组团是我的事,你只要回答我毛利多少。”
徐铜鹰陡然强势的语气让董锵锵立刻生出反感,但还是耐着性子答道:“如果能在国内组团,利润肯定比在这边获客高,但要算完才能告诉你。”
对董锵锵的配合态度,徐铜鹰很是满意,语气又柔和下来:“如果你的方案被认可,股东们可能会考虑同意转账到德国乐白,但你必须保证这些方案能落地,你到时能全权负责么?”
“我全权负责?”董锵锵误会了徐铜鹰的意思,辩解道,“这事如果计划好了,不需要我跟着,如果酒店方面出现任何问题,我可以帮忙协调解决,但现在乐白的总经理还是老白,回德后他一直闲赋在家,如果股东们真的同意这个方案,我认为还是应该由老白全权负责才对,他又是公司大股东,谁的动力都不会比他更足……”
徐铜鹰突然没头没尾地打断了他的话:“董锵锵,如果让你当乐白一把手你有兴趣么?”
“我?为什么?”对方突如其来的问题直接把董锵锵问懵了。
“那我就直说了,投资方一致认为他在今年一二季度的表现过于消极,完全没有去年那种乘风破浪的气魄,已经不适合在乐白总经理的岗位上继续工作了,所以投资方希望从现在开始由你来慢慢接手他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