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霁予耳朵通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单纯被迟绪拧的,本就僵硬的身子更不敢动弹一下,迟绪的呼吸落在她的脸颊,叫人心慌意乱。
“迟绪。”无比干哑的嗓子在这个时候只能说出这两个字。
始作俑者迟绪却未见半点愧疚,反倒笑嘻嘻地应声:“怎么呢,姐姐有吩咐?还是说,姐姐不好意思了?”
“奇怪呀,前不久还问我做不做,现在怎么纯情到这个程度?”
林霁予:……
“我、我没有……”没有问做不做。
“原来霁予姐姐这么说话不算话的,”迟绪哼笑着撒开林霁予,“勾搭人的话说出口就要反悔。”
林霁予两颊通红,羞得垂下了头,比迟绪年长那么多,却在这样的撩拨里输得一败涂地。
沉入深渊的心脏仿佛被注入了澎湃的生机,在胸腔里剧烈的跳动。
“迟绪,因为这一句话,你要审判我一生么?”她极小声辩驳。
偏偏每次承受来自迟绪的审判,她都招架不住。
“还一生,想太多啦。”迟绪像是被林霁予的话给逗笑,“再让我玩玩,不会很久了。”
林霁予蓦地抬头,眸光藏着探寻,紧紧盯着迟绪。
她不懂迟绪说的“不会很久了”是什么意思,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