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这个能力的，在林霁予之前，迟绪只能想到一个商湜。
然而她和商湜有默契，在不开口时不会主动干涉对方的事，当然，一旦开口，就到了谈价的时候。
“林霁予，你过来。”迟绪当即给林霁予打了电话。
就在隔壁的林霁予自然过来得很快。
“你做的？”
风水轮流转，短短几天，质问的人从林霁予变成了迟绪。
装傻充愣的人成了林霁予 ，她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迟绪冷笑：“和所有营销号打招呼，不让他们吃这口馒头，是你吧？我说没说过我的事你少管？”
林霁予沉默不语。
迟绪的情绪却愈发汹涌，她揪着林霁予的衣领，质问她：“你的道德呢？不是你说她是无辜的吗？”
“我会……”林霁予哑着嗓子，“给她一笔钱，为她请律师打官司。”
是补偿，也是自我安慰。
“谁需要你做这些？！”林霁予温吞的形象在这一刻骤然生出巨大的裂痕，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无情的，可以舍弃一切的上位者形象。
哪怕这个上位者舍弃一切换的是她迟绪。
“我早就做好了所有准备，你不是看见那些录音和聊天记录截图了吗？凭什么替我做决定！”迟绪恨得不行，“林霁予，我不懂你，你没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