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完全忽略了林霁予送了她一辆豪车的事。
甚至于迟绪耍赖,每次把油箱开得只剩一点点,再把车丢回林霁予,换她的继续开,等下次过来接的时候,油箱早就被林霁予加满。
林霁予无声做的小事太多,然而她就不是一个能把自己做了什么事说出口的人,挤了半天牙膏愣是没挤出一个字,愣得迟绪忍不住笑叹:“好傻的人。”
林霁予:……
“我只是……”桌下的手抓住迟绪作乱的脚,“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对你好这件事没想过桩桩件件记得清楚。”
迟绪脸上带笑,懒懒托着脑袋:“就像你给罗一冰花的钱也没有一笔一笔记得清楚那样?”
林霁予:……
这件事仿佛是彻底翻篇不了了。
“没关系嘛,谁没有两个前任,”迟绪神情慵懒,长发垂落在一侧,端的那叫一个沉静,只可惜说出口的话跟泡了断肠草似的,“不过人家谈百八十个都没你这一个能花钱,还是挣得太多了。”
林霁予:……
“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做?”
“我吗?”迟绪似是有些意外,可观林霁予端正的神情,她问的问题似乎又没那么简单,“你想知道,梦里的我是怎么做的?”
“我想知道,你对楚思晴是怎么样的,又或者……”林霁予垂眸,那种茶里茶气的可怜气质又开始突突突突往外渗,话音顿了片刻后才续上,“谢钰涵,在你的梦境里,她们都是你的前任。”其中还有一个是“曾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