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霁予:“?我怎么了?”她是在老老实实遵医嘱。
奈何迟绪上下嘴皮子一碰,无情吐出一个字:“寡。”
林霁予:……
一个“寡”字,成功气笑了林霁予,“我看你是好全了。”
“可别,你粗鲁得很,一会儿又要甩锅给我阈值高,动作轻了没感觉,还是自己好啊,”迟绪继续气人,顺带引用了一句高大老板日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巴适。”
林霁予再怎么样也是会上网的,“巴适”是什么意思,她清楚得很,“就是说我给你的,不够舒服?”
“感觉不一样,我这不是在背着你偷偷腥么,”迟绪悠哉悠哉,“那不然下次我叫你,你在客厅我在卧室,我们俩在监控里互相看一看?这总公平了吧。”
林霁予深吸口气,“迟绪,我怎么……”
“我做不到。”
她的底线和迟绪的底线不一样,有些事可以允许迟绪对她做,而她自己……不行。
“看吧看吧,就这么一丢丢的要求,哦不,”迟绪眯着眼睛,掐着手指,瘪着嘴,顺带改口,“请求,你都不满足我,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