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凝气愤难忍,这晚的贤国公府也鸡犬不宁。
“母亲您疯了不成,胡闹什么!”
晚间裴琰回到府邸,得知白日之事后暴怒如雷,“我不是已经跟你把话说清楚了吗,你也保证了不再插手!”
“那是先前!”贤国公夫人也气势汹汹,“我现在知道了真相,岂能还坐视不理!”
“什么真相,几句流言蜚语就成真相了?你就这么偏听偏信!”
国公夫人原也不想轻易听信这些,可先前有流言说儿子对赵氏有情,后来的儿子不也亲口承认了?如今传言说赵南缃逼死亲夫,那肯定也是真的。
“儿子,你被这个女人骗了!现在可看清她真面目了,及时斩断情丝才是正道。”
事情闹到这等不好收拾的地步,裴琰怒不可遏,“我每次去看望洵一,他都同我说南缃照顾他是如何的尽心尽力,如何全无怨言,他很惭愧,惭愧身为男子不能养家反倒让妻子独自支撑,里外忙碌。”
“他曾和南缃说过和离,可南缃不同意,对他不离不弃。洵一还说对不起父亲,辜负了父亲对他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