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情况稳定后,所有人都各自退去,唯有南缃在寝殿陪着。
“不用难过,都是小伤,过几日就好。”
见南缃眉眼担忧,凌恒安慰着,“有你这位神医给我续命,这点伤算什么。”
“还有心情说笑。”南缃幽怨了句,打湿帕子帮他擦着手脸。
凌恒对她越好,只会加重她的负罪感。
“是我把你带进宫,本想让你安然度日,却接连让你遭到伤害辱骂,说来是我对不住你。”
南缃撅了噘嘴,“说这些做什么,你对我已经够好了。”
细致地帮他擦拭着身体,两人温言软语,说笑间,凌恒目光落在南缃手腕上时突然不动了。
那抹银色他认识,是李洵一送她的生辰礼物,几年前在街上见过。
“这个银镯子款式和材质很普通,不算佳品,我送你的首饰不少,怎么戴这个?”
南缃看了眼手腕,“陈年旧物,戴习惯了。”
凌恒眼底藏着复杂,但也没有把话挑破,“你现在身份尊贵,这个镯子并不相配,我想给你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