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停留在山里拍戏半个多月,五个孩子在剧组帮忙办个多月。
这半个月的时间,她们接触的女性都在有意识的向她们灌输女性的独立。
风吟告诉每一个剧组的人,不要去直接帮助任何一个小女孩。
大家也都愿意去配合。
就这样剧组拍戏的同时也在给几个小女孩演戏。
也不算完全演戏,毕竟大家的时间也很宝贵。
期间,女孩的爸爸妈妈来闹过,闹着要风吟给钱。
他们说风吟雇佣孩子干活就应该给钱,风吟义正严辞的回复道:“雇佣童工是犯法的,我怎么会做犯法的事情?”
她从未给几个孩子金钱上的资助,雇佣一说根本不成立。
女孩们的父母还想继续闹,可惜他们精力不济。
风吟虽然不能直接出手,但暗地里做点什么还是可以的。
她调配了一种药物,会令人做噩梦。
从女孩们帮忙的第二天开始,两个人每天晚上都在做噩梦。
被噩梦折磨的他们根本没有了心力来找麻烦。
这一状况一直持续到风吟找到那位大姐姐的埋葬之地,直到警察和法医的到来。
警察来的那一天,村民几乎都来了。
“他家大女儿不是病死的吗?”
“谁知道!都是他们两口子说的,谁也没看见他们家大女儿。”
“这一家还真是畜生一样!头一次见这样对待自己孩子的。”
“他们是真不把女孩当人。”
村民们鄙视的眼神,议论的声音在夫妻耳边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