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兰儿恶狠狠地警告:“你再这般胡言乱语,本姑娘不介意仗势欺人一回。”
此刻,兰儿只觉得大快人心,心中畅快不少。
邢蔓暗暗给兰儿丫头竖起拇指,她的言辞字字诛心,与前世唯唯诺诺,一副受气包模样的她相比,简直好太多。
百姓们看着这个男人,他那副惺惺作态的模样实在令人不耻。这时,一名年轻男子愤愤不平地站了出来,他毫不客气地指责道:“乞丐都知道放下脸面去乞讨,而你却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求人,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是在施舍呢!顿了顿,他继续道:“皇家养育你多年,锦衣玉食,太傅精心教导,却难改你血脉中那份的肮脏,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野种,”
一位戴着面纱的女子轻轻点头表示同意。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嘲讽,冷冷地哼了一声:“所幸这位姐姐心善,不与你计较。如若换作是我,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侮辱我清白,我一定会让家丁狠狠地教训他一顿,然后再将他送官。”
众人听后,情绪越发激动, 你一言,我一语,睡沫星子喷在男人身上:“什么东西?谈什么青梅竹马,心意相通。若是真心待这位小姐,怎会随意说出私定终身之话。瞧这架势便是胡乱攀咬。”
男子瘫软在地上,头脑嗡嗡作响,仿佛置身于梦境之中,对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和不屑一顾都置若罔闻。此时,他陷入绝望之中,内心深处有个声音一直在叫嚣着:“一切都完了,彻底完了,连最后地希望都没了,昔日的尊荣与富贵如今已成空。”
晌午过半,
轩辕恒刚从尚书房回到寝宫,尽管身体疲惫不堪。但他还是急切地拆开期待已久的信笺。起初,他的脸色因激动而变得通红。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脸色逐渐变得阴沉,他愤怒地将信件拍在紫檀木桌上,面露寒霜:“这个卑鄙无耻的女人,之前多次陷害蔓儿,我还没找她算账,现在又算计到本王头上,这回不让她脱一层皮,难消本王心头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