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要去哪?不是说好要一醉方休的吗?”萧季雪看着刚刚还兴高采烈地喝酒的朝阳,怎么突然就离开了。
朝阳没有回答,只是加快了脚步,不是说那蓝宗主没受多大的伤吗?怎么这蓝曦臣还逃啊!这蓝氏也是废物,连自己少宗主都保护不好。
萧季雪目睹了这一幕,立刻紧随其后。他深知朝阳的脾气,这般急迫,必定是发生了什么要紧事。
这边,蓝曦臣小心翼翼地避开人群,转进了一条幽静的小巷。巷子两侧各有一扇门,左边的门紧闭着,门上挂着一把生锈的锁,而右边的门则半掩着,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蓝曦臣警惕地环顾四周,确认没有人在附近后,才小心翼翼地走进了这个隐蔽的角落。他隐藏在暗处,屏住呼吸,仔细聆听了一会儿,确认周围没有任何可疑的声音,这才稍稍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然而,他的身体却显得有些脱力,手中的朔月剑成了他唯一的支撑。他用剑拄在地上,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但眼前却是一阵又一阵的发黑。
蓝曦臣咽了咽口水,试图缓解喉咙的干渴,长时间的逃跑,再加上长时间未饮水的他,喉咙干得几乎要裂开,连平日里红润的嘴唇也裂开了几个带着血色的口子,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一向以风度翩翩、气质如月着称泽芜君,此刻的却显得异常狼狈。原本整齐的发丝此刻凌乱不堪,抹额歪斜在一旁,失去了往日的整洁。他身上那件象征着蓝氏家族荣耀的洁白家袍,此刻已是满身灰尘,失去了昔日的光辉。在激烈的打斗过程中,家袍上还被划破了几道口子,沾染上了斑斑血迹,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尤其是他背后的两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和左手上的一道伤口,显得尤为严重。鲜血不断地流淌,浸湿了他的后背,现在已经变硬干涸,粘在了衣服上,形成了一片暗红色的血迹。而他左手上的伤口也在不断地滴着鲜血,仿佛永远也止不住似的。
此刻的蓝曦臣,面色苍白如纸,显然是失血过多,但他依旧紧咬牙关,强忍着剧烈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