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怀桑轻蔑地回应:“就江家目前的状况,金家真的还会看得上吗?他们已经被我们折腾得几乎快要分崩离析了。”
朝阳:“你们折腾江家,又不是一棍子打死,过段时间又满血复活,四处蹦跶。而且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要不然你以为你们折腾那么久,江家还是处在五大世家之一,就这,你们说金家怎么可能轻易放弃?更何况,金家的野心从来就不小,他们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扩大自己势力的机会。”
聂怀桑包括薛洋都曾问过魏婴,为什么不直接弄死江枫眠和虞紫鸢为你爹娘报仇?
当时的魏婴笑得很冷,"我阿爹阿娘因为他们被人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被人肆意议论和嘲笑,而我成了孤儿,流浪、被人打、被狗追、挨饿受冻!凭什么让他们就那么容易的死,我要他们带着江家和满身污浊名声尽毁的下地狱。"
聂怀桑当时除了感到心痛,并不认为师兄的想法有何不妥。世人都宣扬以德报怨,却往往忽略了那句话的后半部分——何以报德。只有当刀刺向自己,才能真正体会到那种痛楚。
他仅对魏婴说了一句:“师兄,我会支持你,做你想做的事情。不急,我们可以慢慢来,玩得尽兴后再作决断。”后面聂怀桑可是跟孟瑶一起可是把江家一半的家产全都抢到了手,就连江枫眠藏得后手之一,都被他们找出给抄了。至今还没江枫眠发现,谁叫现在的江家天天上演一出琼瑶剧。
不得不说这几百年世家的家产那是真多。硬是用了三个半一百平的储物戒才全都装完,还不算江枫眠私藏的后手。
当魏婴想到金家和江家的联姻时,他忍不住得意地嘿嘿一笑,说道:“这次江澄回到江家,恐怕会被气得半死。”
聂怀桑靠向魏婴,好奇地问道:“为什么这么说呢?”
魏婴神秘地笑了笑,回答道:“昨天刚得到的消息,江枫眠的平妻和两个妾室都怀孕了。”
朝阳听到这个消息,眼角不禁抽搐了一下,显然也被这个消息震惊了。
聂怀桑惊讶地说道:“我的乖乖!江家肯定会闹得天翻地覆;以虞紫鸢那火爆脾气,怎么可能忍受得了?”
魏婴回答道:“当然,她怎么可能忍受得了呢!据说虞紫鸢直接冲进了那个平妻的卧室,毫不留情地挥起一鞭子,如果不是有人及时挡下,那个孩子可能就保不住了。至于那两个妾室就惨了,孩子直接被虞紫鸢几鞭子下去,孩子直接没了,其中一个没有抢救回来死了。”
“那两个妾室,不就是金珠和银珠吗?她们跟随虞紫鸢那么多年,帮她做了那么多坏事,虞紫鸢就因为这把她们杀了?”聂怀桑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