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江枫眠愣住,一时之间没有理解他话语中的深层含义,显得有些茫然。
“江枫眠啊!江枫眠!你都已经亲眼见到我了,怎么还不去深思一下你们江家这些年来所遭遇的种种变故,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这些可能都是我一手策划的吗?还有那些被你欺骗,自以为是‘故人之子’的家伙们,最终不都一个个离你而去,你却连他们的踪迹都找不到?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这一切的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吗?”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似乎在嘲笑江枫眠的无知。
江枫眠还没来得及表现出愤怒,一旁的虞紫鸢已经无法抑制自己的怒火,她怒气冲冲地喝道:“原来是你这个家伙,你一个家仆之子竟然胆敢算计主家,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她试图挣扎着站起身来,但是身体上的剧烈疼痛让她无法动弹,只能愤怒地瞪着眼前的人。
魏婴冷笑着,目光锐利如刀,他毫不畏惧地直视着虞紫鸢,缓缓地开口说道:“忘恩负义?你们江家对我家做过什么,难道你们都忘记了?我父亲曾经为江家出生入死,帮你稳定江家,就因为带我娘离开,最后却落得一个身死道消、魂飞魄散下场。你们江家所谓的恩情,我可真是不敢领教。”他的言辞中充满了讽刺和愤怒,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感受到那股无形的压力,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
江枫眠终于开始理解魏婴话中的含义,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内心的震惊和恐惧开始逐渐蔓延开来。
魏婴以讽刺的口吻说道:“江宗主和江夫人,你们真是日理万机,忙得不可开交啊。难道你们已经忘记了,是你们两个人在背后偷袭我的父亲和母亲,导致他们悲惨地死去吗?我母亲虞紫鸢身上的紫电伤痕,我可是丝毫没有忘记。还有江枫眠,您不是亲自下令,让江一和江二将年仅四岁的我困在夷陵,让我在那里受尽折磨吗?”
虞紫鸢愤怒地大声斥责道:“那完全是他的咎由自取,一个卑微的家仆,竟然妄想脱离江家的束缚,享受了江家的恩惠,就永远都应当是江家的忠实仆人,他有什么资格要求离开?至于你那不守妇道的母亲,她的死是罪有应得,活该。”
听到这话的魏婴,已经拿出玄雷鞭抽向虞紫鸢,这玄雷鞭可是魏婴专门炼制出来抽打虞紫鸢,虞紫鸢不是最